她想着明天要不要去。 不管了，先跑出季家的范围再说吧。

来到门外，秘书压着声音质问道，“你来干什么？” 她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打开突破口，今天的工作总算是有方向了。

他看了她一眼，坐起来了，“不行。” ”她头也不回，冷嗤一声，“这是太奶奶的主意，跟我没关系。”

秘书心中骂了一句。 此刻，她只想送他一声冷笑：“离婚会损伤你的面子吗？”

下了车，程子同抬头打量面前的楼房。 “你……你别跟我说这个，谁管你关心谁……”

她好奇的拿起手机，打开自拍看了一眼。 符妈妈出事当天，曾经出现在子吟住处附近，她很有可能改换装扮去做过什么事情。